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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玩笑，”严妍轻哼，“在于翎飞面前示弱，不就输了气势！”
秘书透过门缝往外瞧了一眼：“现在准备走了，哎……”
“欧哥。”女人回答。
符媛儿点头，“这个人的确可疑。”
比如尹今希今天穿了某品牌的高定，今天多吃了几块甜点，今天又去游泳了……各种尹今希的美照无限量往上贴。
程子同……
她将秘书说过的话全部告诉严妍了。
“恭喜程总，一个小时不到拿下生意！”其中一人举杯。
符媛儿不想告诉她，其实自己也挺馋这一口的。
“就这样？”
“我还是坚持要报警，我们身为记者，跟进做后续报道就可以了。”她对露茜交代，“另外，这件事你不用管了，我来接手……”
最开始符妈妈还很生气，听到后面，她的脸色越来越平静，越来越难测，宛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。
“你想要什么回报？”
她感觉自己笑着，但表情一定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吧。
“于翎飞，你不肯说不要紧，”符媛儿冷冽挑唇：“这家地下赌场我跟的时间不短了，手上相关资料多的是，就是把这些东西发出去，这局我也赢定了。”